我自然地把自己抽离出来。把自己当做看客。
我不想开口。我不想打字。
一个字像一把刀,在潮湿的空木头上剜动。千万个字。千万把刀。别人的刀雕刻我,我也修饰我。
可我不单是看客。终有一日,会有人握着真实的刀柄指向我。我便不再是我。
我只能闭上眼了。
会永远阖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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